按归棠要求,不能看到他闲着。于是,她目之所及,愿安大多都安静地跪在院子一角,拿着块抹布擦地,又或者在洗衣服。等到夜深人静,她屋内的烛光熄灭,他就爬到她房门口,靠着墙休息。
山上温度很低,连下了许多天的雪,他各处的骨头都感到一阵一阵的隐痛。身上大部分的伤,渐渐痊愈,留下道道伤疤。等到雪终于停了的那天,大夫揭开他手腕的绷带,那里已经长好,红线依然固执地浮现在新长出的皮肉上。不同的是,那些错综纠缠的红线中央,多了一个狰狞丑陋的烙印。原来是个“奴”字啊,愿安抚摸着烙印,扯了扯嘴角,至少不是“狗”之类的,也好。
归棠还是进了趟宫,黄泉教和皇族渊源颇深,据说是崖妒和皇帝曾有过段旧情。出宫回山后,她气得晚饭都没吃,怒骂皇帝贪心。确如廖离所言,皇上话里话外都是要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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