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远或近的低语声，手指敲在键盘上发出的声音都令这环境显得过分安详，落在窗上的雪花在玻璃上蜿蜒的落下，耳畔边是中年男人“哎呀呀，我错了，我真的知道错了”的无限重复，他的视线扫过桌子两侧堆积着的文件，看似配合的表面却又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。
“好了，你先回去吧，有需要我们会再找你的。”面前的民警终于做完了笔录，让他先回去。
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，他起身朝着屋外走去，旁边询问中年男人的年轻民警斜视扫了眼他的背影，收回目光后继续听着坐在椅子上中年男人不停的唠叨。
抬脚跨出门槛，站在派出所出口的中央，陈川侧目看向那马路对面站在一起说话的几个人，忽然间，一个陌生且又熟悉的面庞映入他的眼帘。
他嘴角上扬，眼角的余光瞥向那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扶着满脸沧桑拄着拐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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