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宁一直没见战友，并不知道这些，向野出事的消息还是雯雯告诉的，还有池然的消息。
“我跟老杜他们很久没联系了。”她估摸着，是因为司铭的关系。“如果我跟司铭在一起，就不能继续做特工。”
池菲儿微微一怔，还是第一次听方宁提起这事。
“特工。”
“退役后，我选择在编特工职业，不过有规定，如果嫁给政治敏感的人，就必须退出组织。”她喝了口茶，心里沉甸甸的，不知这个选择是对是错。
池菲儿想象力非常丰富，马上联想到池然跟向野。
“这么说，向野也是特工。”
“嗯。”
“所以他跟池然离婚，是因为他要保住特工的身份。”池菲儿总算明白了，结婚是为了利用池然的身份进入孟家调查，利用完就离婚。
什么人啊！
方宁淡淡的笑着，这事不好说。
“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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