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随一听。
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点完后又觉得自己像入赘一样，他笑了声，揉了揉眉心。许倾听见他笑，松开手，撑着椅子，靠过去，“笑什么呢？”
顾随松开手，垂眸看她。
外面的路灯宛如流光一般打进车里，落在两个人身上，看到对方眼里的自己，小小的人儿。许倾突然伸手，抱住顾随的脖颈，顾随纹丝不动，低头看着她。
“嗯？”
许倾：“我看看，你眼里有没有我。”
顾随轻笑。
他指尖顺着她发丝，就没挪开，一直看着她，几秒后，他问：“有吗？”
他眼睛比常人的要黑一些，跟墨水一般，此时里面的她眉眼弯弯，无比清晰，许倾看了一会儿，说：“算有吧。”
顾随指尖抬高她下巴，“那我看看你的。”
许倾眼也不眨，一副任看的模样。
顾随也看到她眼底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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